早上见到了妈妈回到家,坐在那里,好像说了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做。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,妈妈起身要走。我忽然意识到,这是个梦,不要醒,然后闭着眼哭着醒了。我如同当年一般,发不出声音,喊不出声音,抽泣不出声音。我只得将被子蒙在脸上,拭去泪水,反复再三,一如当下。
晚上给爸爸打了个电话,听到一切安好,然后如过往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。
大约我内心深处现在还在抗拒着妈妈已去的事实,即便已经十二年半了,所以会冷漠的对待着他人的死亡。
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变成中二,但似乎是不可能了。
不管怎么说,感谢妈妈的教友,使得她能够走得安详一点;感谢妈妈的教友,不在意她只入教了几天,连基本的弥撒都未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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